Ice bear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Person of Interested (4)

之前发过,被和谐了,现在只是po自己存文,大家可以不用看。

哼,我不打tag一段段发,我看你到底是屏蔽我哪一个。

是衍生,与正剧完全没有关联。同屏前极度缺药,我自己写着玩的。

后楼梯:(1)(2)(3)(4)(5)(6)(7)(8)(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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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s.Shaw,我希望下次需要紧急撤退时,你能尽可能早地通知我,昨晚我不得不在一晚之内修改完三个学生的论文。”Harold  Finch略带抱怨地试图稳定住自己的身体,他背上的行李实在是太重了,“还有我们不应该在陌生的地方进行会面这可能会被……”

“……抓住。”当他看见开门的是用手捂着脖子止血的Root时,一脸惊恐地抖了抖肩。

“你们之间很亲密吗,Professor?”Root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噢,非常亲密。”Shaw语带暧昧地在她身后抢答道。

“早上好,Dr.Turing.”Harold生硬地打了个招呼。

“相信我,她也好不到哪里去。”Root微笑着侧身让路。

Harold迈着僵硬的步伐往屋内走去,然后看见Shaw穿着内裤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扶在墙上不停地抖腿,脸上全是扭曲到极点的表情,这在她的身上可不多见。

“来搭把手,Harold.”Shaw不耐烦地催促道。

“Oh my……”Harold万分尴尬地走上前,帮助Shaw把裤子重新穿好。

“我会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他的脸上写满了疑虑。

“血流复通之后的腿部麻痹。”Shaw轻描淡写地说。

“对不起,Professor,我不该坐在她身上那么久的,我当时有点……过于忘我了。”Root轻靠在门上补充道,“肾上腺素的作用,你懂的。”

“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                 

“只是一些电击、捆绑和药物的小情趣……哦,当然还有一点Sameen最喜欢的拳打脚踢,但大致上都在不伤及性命的范围里,”Root摸了摸自己肿胀的下巴对Harold说道,“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只是灵魂伴侣。”

“我必须再次提醒你,我并不崇尚暴力。”Harold心力交瘁地对Shaw说道。

“我只是吓唬她一下,又不是真的要打死她,Harold.”Shaw低声反驳。

“是真的,Harold,她怎么会舍得杀死我呢。”

“鄙人是一个相当注重隐私的人,Dr.Turing,请不要随意干预我们的谈话。”

“对不起,Harold,但当你说话的时候,我能看到你的脑袋上方出现字幕,而你的脸上会有一个大大的黄框,对比其他白色框框和红色三角框框,你是个受上帝钟爱的人呢。”Root继续一脸神经病的表情看着他,“他们都说这不是上帝,但他们是错的,Harold.”

她满意地看着Harold再次浑身一抖。

“我们要带着她走吗?”Harold愁苦地看着Shaw.

“有人在追杀她。”Shaw抿了抿嘴。

“Ew.”Harold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上一次他发出这样的声音,还是十几年前John和Shaw在房子里玩突突游戏把他的德加真迹给突突成筛子的时候。

 

“她杀害了6个人。”Harold难以置信地看着驾驶座上的Shaw,“我觉得应该把她交给你的Boss.”

“她是个职业杀手,杀人是她的职业啊。”Shaw的话充满逻辑,“而且那6个坏人没收钱,应该算是社会服务吧。”

“不管对方是不是坏人,我们都无权决定一个人的生死。”Harold一脸糟心地教育这个从小就毫无正常道德观的孩子。

“不然怎么办呢,Harold,死都死了。”

“至少应该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去,我可以替她做一个假的身份。”Harold说着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始着手。

“你知道Kara  Stanton吗?”Shaw问道。

然后Harold一脸警惕地看着她。

“那个女人宣称她是Kara  Stanton的女儿。”

Harold暂停了手上的工作,思考了大概30秒之后,他合上了笔记本。

“是有可能。某些遗传学特征很明显。”Harold严肃地说,“我们必须把她带回去,我们要保护她。”

“你这个人有时候双标得厉害。”Shaw鄙夷地说。

“我不是圣人,Ms.Shaw.”Harold说道,“但你连一个基本的道德标准都没有,所以请别对此抱有优越感。”

车子在纽约城内绕了好几圈,确定未被跟踪后,终于在某个街区停了下来,Shaw嫌弃地打开尾厢的锁,然后迅速背身走开。

“我不会用扳手打你的,Sameen.”Root艰难地从尾厢里爬出来,“但我希望下次你能偷一辆尾厢更大一点的车子,毕竟现在你有我了。”

她活动了一下她的大长腿,跟上了Shaw的步伐。

“我还以为是一个更远的地方呢。”Root很快就认出了这片不算偏僻的地区。

“我和Harold产生了一些小小的分歧,关于要不要直接把你丢进牡蛎湾。”Shaw终于愿意跟她说话了,“最后我不得不在去牡蛎湾的路上又绕了回来。”

“Harold对你影响甚深呢。”Root可爱地偏了偏头。

“守则第1条,永远不准杀死HaroldFinch.”Shaw不耐烦地说。

“我记得的守则不是这样的。”Root一副难办的样子。

“这是我们的守则,遵守它。”

“Okay,‘我们的守则’。”Root高兴地在这句话上加了重音,“我可以把守则第7条和守则第16条也加进去吗,毕竟经过激烈的一晚之后,这个也算是‘我们的守则’里的哦。”

“随便你。”

Shaw走到一条隐蔽的后巷,仔细观察之后,拉开一个铁门走了进去,声音不算轻,惊扰了里面安静地相对而坐的两个男人。

“Shaw.”戴眼镜的秃顶男人首先开口。

“Elias.”Shaw回应道,“批改作业?”

“时势艰难。”Elias耸耸肩,继续埋首工作。

“Anthony.”Shaw又转向另一个刀疤脸的男人。

“我已经加了3把锁了。”Anthony没有抬头,指头在计算器上敲敲打打。

Shaw冷笑一下走开。

“Elias,你和Shaw的关系亲密吗?”Root温柔地问道。

“不。”Elias没有停下自己的笔。

“那么,Anthony?”Root又转向刀疤脸。

“绝对不。”Anthony咬牙切齿地答道。

Root满意地和他们挥手道别,向着Shaw的方向追去,拐过两个转角之后,发现Shaw已经将某个柜子上的两把锁卸了下来,正捏着下巴对第三把思考着。

“Willy’s的锁有个最大的弱点,”Root掏出枪对着那把锁就是一子弹,“它们怕痛。”

而Anthony暴怒的声音已经从远处向她们奔袭而来。

Shaw迅速把一堆好酒塞到Root的怀里,然后尽可能多地抱起另一堆,带着Root飞快地穿梭在复杂的楼道里。

“你对此非常熟练呢。”Root吃力地跟随着这个小短腿,负重奔跑向来是Root最讨厌的训练项目,但如果是和Shaw在一起的话,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如果你也从12岁开始就这么干的话。”Shaw连气都不喘,又迅速地拐了一个弯。

“他会杀死我们吗?”Root问道。

“不会。”Shaw简短地回答,想了想之后又补充了一句:“不要杀死Anthony.”

“这是‘我们的守则’第2条吗?”

“只是‘参考指南’。”

“懂了。”Root咧嘴一笑,跟着她撞进了某扇门。

“What  the  hell?”一个身材矮小的亚裔男子被吓得从椅子上滚了下来。

“Leon,今天是你的幸运日。”Shaw说着把钱包扔给了他,“买零食,越多越好,我们会在这待上一段时间。”

“还有iron牌的body  lube,”Root补充道,“不用太多,适度的疼痛刺激可以让我们的身体更灵敏。”

“又来一个?真的吗?Finch是个M吗?”Leon  Tao气呼呼地接住了钱包,“你们给我的钱可不够玩这个。”

“我们没有给你钱,Mr.Tao.”Finch从另一个门口走了进来。

“Leon,你和Shaw关系亲密吗?”Root的眼睛把Leon  Tao盯得心里发毛,“我是说,你能随便用她的信用卡呢。”

“噢,他掌握着我所有的钱呢。”Shaw拧开一瓶威士忌喝了起来。

“我只是被她逼着帮忙报税,算是某种财务顾问。”Leon  Tao心虚地说。

“拜托,我们的关系可不止这样,”Shaw挑了挑眉,“记得那次你偷了一辆特别炫酷的救护车吗?我在上面把你的背和脖子都快抓烂了。”

“人不可貌相呢,Leon.”Root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那时你的神智已经不太清……”Leon  Tao还没说完就发现Root的表情更加诡异了。

“Leon可是极少数能将我弄晕过去的男人之一呢。”Shaw朝他打了个小眨眼,“实际上,我必须说他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

“是杜冷丁和阿托品!”Leon Tao急吼吼地洗白。

“不错的选择。”Root点了点头,“但也没什么挑战性,算不上是一门艺术。”

“这种程度的药品随便什么救护车上都能找到,但地氟醚,可是我千辛万苦从医院里偷来的呢,突突一个人都比这容易多了。”Root转头讨好地看着Shaw,然后用商量的语气问:“Leon也属于‘参考指南’吗?”

“并不。”Shaw摇摇头,“不过试试‘普通建议’。”

“那就是说‘不是今天’,”Root略失望地看了Leon一眼,“今天真的是你的幸运日呢,Leon.”

“说真的,我真得闪远点了,Finch,”Leon对着Finch抱怨道,“她们可能算得上性感,但我永远都不要再见到她们了,我是说,永、永、远、远!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身边的女孩都既危险又疯狂,这两个简直就是可怕到极点的组合!”

“在你把零食买回来之前别走。”Shaw提醒道。

“还有body  lube,”Root随后补充,“挺急的。”

Leon嘟嘟囔囔地往外走时,Shaw拉住他的手臂,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看起来像是当医生的人吗?”Leon低声抗议道。

然后Shaw又说了些什么,Leon看了Root一眼,急匆匆地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参考指南’。”Shaw对Root说,“Leon获得了一次升舱奖励。”

“幸运日。”Root挑了挑眉通过提议。

 

“Ms.Shaw,Ms.Groves,我这边设置好了。”Finch的声音从房子更深入的地方传来。

“Harold,你可以叫我Root,虽然我也很想只让Sameen一个人这样称呼我,”Root好奇地看着这个新据点,“但她和你的关系‘非常亲密’,所以,就接受这个邀请吧。”

“Ms.Shaw刚才稍稍向我提及了你的疯狂计划,Ms.Groves.”Harold在“Ms.Groves”上特别加重,“我不认为这是一个理性的计划。”

“哦,拜托,别告诉我你不想知道Samaritan到底是什么鬼,那可是困扰了你几十年的终极人生谜题。”Shaw坐到了Harold旁边,双脚搭在了他的工作台上,“该死的,你竟然瞒了我这么多年。”

“请不要把脚放在我的工作……”Harold话音未落,转头一看,Root已经在另一边坐了下来,双脚搭台。

“挺炫酷的机群呢,Harold.”Root恨恨地对这个“黑进她的电脑就像逛公园一样简单”的男人说道。

“以及请不要在我的工作台吃东西。”Harold又艰难地把僵硬的脖子扭向Shaw,内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Shaw翻了个白眼,把手中的能量棒整条塞进了嘴里,又打开了一瓶啤酒。

“你对Samaritan行动知道多少,Harold?”Root问道。

“除了名字之外,一无所知。”Harold诚实地回答。

“Need-to-know对吧,他们就爱用这种借口。”Root嗔怨地瞥了Shaw一眼。

“Nathan,也就是你口中的Nathan Ingram,和我是大学同学, Ms.Groves.”Harold解释道,“我们从医学院毕业之后,他加入了海军,而我又继续修读了关于计算机的学位,因为个人兴趣的缘故。”

Root翻了个白眼。

“1978年,Nathan再次找到了我,那时,他带来了一些样本。”

“什么样本?”Shaw追问道。

“DNA样本。”Harold看着她,“那时候PCR技术还没被发明,DNA分型技术也是刚刚开始发展,而无疑军方在这方面的研究比民间要更加超前一些。”

“他们想要干什么?”Shaw无视Root脸上“你们在说什么鬼”的表情,继续发问。

“建立军方DNA数据库。他们已经预见到了DNA鉴定技术的前景,希望我开始着手构建这个数据库,待到未来条件成熟,他们就能将大量的DNA资料存储在里面。”

“噢这个我就能听明白了,”Root终于能插上话了,“也就是像FBI的数据库一样,如果犯人的DNA信息在这个数据库里,当我们把未知的DNA结果放进去搜索,他的资料就会从电脑里蹦出来。”

“差不多是这样。”Harold点点头。

“这跟Samaritan行动有什么关系?”Shaw并没有什么头绪。

“这只是Nathan让我参与的一个军方项目,至于这个项目是否跟Samaritan行动有关,我并不太清楚。”Harold说道,“但Nathan、John、Tomas还有Kara都是我在进行这个项目时曾经接触过的人,而现在他们都被证实了是Samaritan行动的参与人员。”

“所以两者很可能存在关联。”Shaw若有所思地说,“军方的DNA数据库,到底在搞什么鬼。”

“说真的,你们就不能把John  Reese找来问一下吗?”Root提示道,“至少从目前来看,他是唯一知道这件事内情的人。”

“我们不知道他在哪里。”Shaw和Finch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那你们怎么知道他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呢?”Root撇了撇嘴,“你们知道的,跟那个什么鬼行动有关的人都被灭口了。”

她身旁的两人同时一窒。

“别闹了,就算是世界末日,那个男人都还能活下来。”Shaw翻翻白眼。

“而Ms.Groves,我假设你已经看过你母亲的服役记录了?”Harold问道。

“Annapolis海军军官学校毕业,海军陆战队陆战师。”Root向Shaw偏过头,“和你一样呢,Sameen.”

“那我可以假设你知道你母亲在档案中的状态是【任务中失踪】?”Harold小心翼翼地问,“1979年6月在苏联的摩尔曼斯克?”

这次轮到Shaw以一种探究的眼神认真地看着Root了。

“摩尔曼斯克是世界上最大的军港,当时驻扎着苏联海军60%以上的核潜艇和水上核舰艇,北方舰队的司令部也在那附近。”Shaw罕见地流露出十分欣赏的表情,“不管怎么说,你的母亲能潜入到这种高度设防的地方执行任务,她一定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特工。”

“和你一样呢。”Root对她作出这个口型。

而Harold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摩尔曼斯克,他们都叫它‘不冻港’,但你知道吗Harold,其实它的冬天还是冷得要命,有时候我穿着5条裤子,还是止不住发抖。以及是的,我在摩尔曼斯克的某个军事监狱里出生,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的整个世界就是一个没有窗户和卫生设施、只有一张床位和两张发霉破烂棉被的单人囚室,当然,还有我的母亲——对不起,Shaw,我并不太清楚她是不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特工,但我很肯定她是一个精神崩溃的女人。”

“发生了什么?”Harold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我不知道。也没有人能够告诉我。我母亲精神最好的时候,就是在教我说英语的时候,但她也没多少可教的,毕竟我也想象不到什么是‘苹果’,什么是‘牛奶’,什么是‘马’,什么是‘汽车’,而即使我的智商还不错,我也不能理解什么是‘甜’,什么是‘温暖’,什么是‘圣诞礼物’。”

“很抱歉,Ms.Groves,那时的世界对你而言一定是非常黯淡的。”Harold悲悯地说。

“别担心,现在的我可以每天用1000种不同的修辞来表达我的感情呢,只要Sameen不觉得厌烦的话。”Root又用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看着Shaw了,“但俄语恐怕不行哦,监狱里可没人教我俄语——我是说,除了那些不太好的词语之外。”

Shaw头一次没有对她的调情报以白眼,只是静默地看着她。

“不要可怜我,Shaw,我们还没有进行下半场呢。”Root难得认真地说,“小心别被我翻盘了。”

“说得好像我知道这个东西似的。”Shaw嘟囔着。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你们是怎样回到美国来的?”Harold继续问。

“在我大约5岁的时候,一个我从没见过的苏联军官把我们救了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看起来像是认识我母亲的样子。”Root耸了耸肩,“在此之后,我母亲好像清醒了很多,虽然经过了一些波折,但我们还是想办法从水路到达了意大利加埃塔的美军基地,她在基地附近停留了一些时间,可能是3个月,也可能更长,最后她终于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David  Rossi,她设法向他求助,后来,Rossi帮我们混入了一艘返航美国本土的船舰,我们回到了加州,然后又辗转到了德克萨斯,一直留在了一个叫Bishop的小镇。”

“然后你的母亲怎么样了?”

“她一直隐姓埋名,有时会和我玩一些间谍的游戏,我想我不太擅长玩这个,毕竟Sameen一直说我是逊爆了的特工。”

“别拿这个开玩笑,Root.”Shaw不悦地说。

“然后有一天,她交给我一个挺高难度的任务——独自去匡提科找David  Rossi,而且不允许使用任何公共交通工具。对一个12岁的女孩来说,从德克萨斯到弗吉尼亚这段旅行可能是我这辈子最不想回忆的东西了。但不管怎么样,最后我还是顺利找到了他,然后就被告知我的母亲已经在一场火灾中去世,随后我被纳入了证人保护计划,以Agusta  King的身份在弗吉尼亚生活了下来。”

“很抱歉听到这些。”Harold再次说。

“但你从那时候就怀疑了,对吗?”Shaw问道。

“当然,我又不傻。”Root翻了翻白眼,“我母亲逃出了苏联,却没有向军方求助,说明军方中有人会对她不利,她终其一生都在躲着这件事,最后却还是逃不过。”

“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Samaritan行动的,别再说是从你母亲的睡梦中——”Shaw盯着她的眼睛,“一个在敌人的监狱里5年都没有屈服的女人,不可能从睡梦中透露出这个秘密。”

“是那个苏联军官。”Root对Shaw坦白道,“但我认为他是我们这边的人。”

“他说什么了?”

“他说‘我们已经彻底破坏了Samaritan行动’。”Root轻轻说出这句话,“用英语。”

“他有名字吗?”Shaw追问道。

“Peter.我的母亲叫他Peter.”

假设这个Peter也是Samaritan行动的执行人,为什么他会说“我们已经彻底破坏了Samaritan行动”?

如果他是要破坏Samaritan行动的敌方间谍,那他为什么要救Kara  Stanton?

如果Kara  Stanton是他的同伙,又为什么会被苏联军方囚禁了5年?

而最糟糕的是,Kara被囚禁之后在苏联的军事监狱中生下了Root,那Root的父亲究竟是谁?

即使是Shaw这种头脑特别好的精英探员,也被这么大的信息量给绊住了,如果不搞清楚Samaritan行动到底是个什么鬼,以上这些完全就是无从下手的谜题。

Root看着Shaw又渐渐陷入了那种高速思考的迷茫之中,脑海中浮现出那位Peter在临死前对母亲说的最后那三句话——

“我们已经彻底破坏了Samaritan行动。”

“他还在等待着你。”

“告诉Tomas把工作做完。”

听完这些话之后,她母亲的脸上迸发出某种她从未见过的神情,她拿起了Peter手上的枪,抱着Root在飞溅的子弹中坚定前进,最后终于突出重围,带着女儿逃离了地狱般的摩尔曼斯克。

只是后来母亲就成为了一个在小镇里按部就班上班的单亲母亲,她酗酒,情绪不稳,有时会神经质地带着Root在树林里躲上好几周,工作总是做不长。Root在那时断断续续地学到了一些“特工守则”和野外生存的知识,而守则第1条,就是“不跟自己的拍档上床”。

这显然不是什么写于正式著作中的教程,但是,当Root从匡提科的FBI学院毕业时,她惊讶地发现在每一个资深探员个性化的“守则”当中,第1条总是——“不跟自己的拍档上床”。

而Shaw是她见过的头一个不把这条放在“守则”第1位的资深探员。

“我们的守则”第1条是绝对、不能、杀死Harold Finch.

她们还没有讨论到“和拍档上床”这个问题应不应该放进守则里,但也许某天,她们会谈到它的。

为什么看着Shaw的脸时,总会有点思维走偏呢?

Root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有点失准了。

毕竟,除去前期的调查和意淫,她们正式认识才3天呢。

 

“我想到了一些方法。”Finch打断了两个人各自飞驰的思绪。

“怎样?”Shaw一脸兴奋地凑了过去,她最近无聊死了,虽然刚刚才和一个超级变态的连环杀手半裸贴身纠缠了整整10小时,但她真的是无聊死了。

“储存纸质敏感资料的保密资料库位于五角大楼C35区的地下层,每天18点C35区的人员就会下班,所有楼梯和电梯都会封闭,只留下一部保安电梯保持运行。”Harold调出了他从某国防承包商那里黑来的五角大楼平面图,“那个时候,是他们保卫兵最少的时候。”

“很好,意味着只需要撂倒大约30人左右的特种兵分队。”Shaw的眼中无疑闪烁着狂喜的光芒,“3队。”

而Harold只能用一贯的那种糟心眼神看着她。

“噢,Sameen,我肯定Harold想到的方法一定不是指你所说的那种呢。”Root极为自然地把双手抚在Shaw的肩上轻轻一按,然后顺手拿过了她的啤酒喝了一口。

Shaw一脸嫌弃地抢回自己的啤酒,抓起衣服使劲地在瓶口擦了擦。

Root只是宠溺地对着她微笑。

“机要署的军官拥有24小时进入保密资料库的权限,而只要我们得到其中一位军官左手全部的五指指模,我们就能以他的身份进入到资料库中。”Harold转身看着身后的两位女士,“或者在这种情况下,以‘她’的身份。”

“在五角大楼里角色扮演?!”Shaw开心得几乎要炸了。

“唔,制服游戏,我喜欢。”Root倒是略带矜持地扫了Shaw一眼,视线特别在她的胸前流连了好一会儿。

“事实上,机要署的军官们都略有一点……”Harold艰难地说,“……高挑。”

Root在旁边噗嗤地笑了出来。

而Shaw的脸色瞬间黑得像乌云一样。

“Martine  Rousseau上尉,拥有五角大楼所有资料库的全部进入权限,是我能找到的最接近于Ms.Groves体型的那一位。”

“你确定吗,Harold?最接近?”Shaw指着Martine身穿训练汗衫的照片质疑地说。

“噢,Sameen,我们可以不要在意这些细节。”Root把她的手指从Martine的胸前拿了下来,然后转头看向Harold:“那我们应该怎样接近她?”

“显然Rousseau上尉有一些隐蔽的小爱好,”Harold的指尖飞快地在键盘上移动,“虽然我不太确定她对话中每一个专门术语的具体涵义,但是,是的,我确定Rousseau上尉是一个SM游戏的爱好者。”

“Ew~”Root表示恶心地撇嘴。

“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Shaw更厌恶地撇了撇嘴。

“看起来她喜欢金发碧眼的类型。”Harold补充道。

Shaw突然略带促狭地挑动了一下眉头,好像想到了什么特别好玩的事情。

“我假设你在想着对任务有益处的事情?”Harold淡然地问,甚至都不想抬头去看她的表情了。

“Absolutely.”Shaw愉快地说道,准备要离开安全屋了。

“你去哪里呢,Sameen,”Root略显不快地叫住她,“你好像把某个重要的人落下了呢。”

“我要给我们的大胸上尉找个金发碧眼男去了。”Shaw无视某个女人故作不高兴的眼神,吩咐Harold道:“给我找点助攻小哥,越多越好。”

“喔,我简直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将会发生什么了呢。”Root歪着头凑了上来。

“你简直想象不到的。”Shaw对Root释放了一记堪称魅惑的笑容,然后突然一个转身加速,迅速消失在纵横交错的楼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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